把那张卡扫到口袋里。

“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等那人下了车，司泽的脸上才露出一阵冷漠的笑容。

紧接着长舒一口气，靠在座椅靠背上，叹息一声。

一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头脑就开始糊涂起来，要做的事情也变得不清晰，再加上阵阵头疼欲裂。

刚刚在看着孙山的时候，自己的耳朵明明又开始听见奇怪的声音。

刚开始还以为是幻听，后来他笃定地看着孙山时，总能听见孙山的声音说的话。

‘你就放心吧，为了钱我也会把这些事情给办好的。’

‘不相信是你的事情，把事情做没做好是我的事情。’

‘我可是老党员。’

诸如此类的吐槽的话一句句灌进自己的耳朵里面。

等事情差不多办好，司泽才缓缓说：“司机，送我回家吧。”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着后排座着的司泽。

“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然我送您去医院吧？”

“算了，去医院夜间查不出来什么，我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司机有些心疼：“您就是太操劳了，为了公司的事情您前前后后跑了多少地方我可是都看在眼睛里面的。”

司泽阵阵苦笑，就是在笑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肌肉都开始僵硬。

笑就像是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