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乔舞的疑惑后，眼中的笑意加深，凤朗宁为她解惑：“你说这番话的样子令我开心。”

“这点就开心了？”乔舞挑了挑眉头，一想凤朗宁往日的生存环境，不免带了些许怜惜，“你放心，日后我会对你好的。”

这话说出来怪别扭的。

凤朗宁见她目光清澈，眼眸暗了暗，随意问道：“你对谁都这么……”想了一下措辞，“善心大发？”

乔舞笑出了声：“是什么给了你我是这种人的错觉？”

“不是吗？”

“当然不，你是第一个。”乔舞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他：“你是第一个这么说我的人。”

若是被四卫知道自家主人被冠以善心大发这种好人卡，指不定有多吃惊。

她乔舞，从来跟好人沾不上边。

虽然不是大恶之辈，但也绝非好人。

凤朗宁眼中深邃，倒映出了乔舞的模样：“我希望我是最后一个。”

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让她这么说的人。

乔舞不明白他为何会在这句话上反复提及，说道：“我这个人懒得很，可没那么多精力照顾别人。”

言下之意便是有你一人足够了。

二人正说着话，楼下传来一阵响动，直奔二楼。

隐约传来掌柜的焦急话语。

乔舞与凤朗宁对视一眼，乔舞勾唇：“你猜，是不是冲着你这香饽饽而来？”

传来的声音越发清晰。

“两位公子，万万不可啊，这是顾长老的房间，你们不能进去啊。”

“还有什么地方不能使我们进去的？”是一名少年的声音：“给我让开，若是再阻拦下去，休怪我们不客气！”

掌柜的被粗鲁的推开，少年抬脚将门踹开。

砰！

迎面飞来一具茶盏。

少年侧身躲开，措不及防地被撒了一身水。

他怒目而视：“好大的胆子！”

“弟弟，休得无礼！”少年身旁，少年长的少年出口阻止，对乔舞一拱手：“弟弟冲动，望舅舅海涵。”

乔舞放下筷子，慢吞吞的说道：“我当是谁家乱犬的狗被放出来了，原来是你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