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能说什么，难道要替姬常发骂自己几句？

只是他不说，并不代表身后的族人不会发牢骚。

“该死！”

“岂有此理！”

“都怪殷风，要不是他野心膨胀，咱们怎么会去招惹姬家？”

“要不是他急于扩张，咱们殷氏一族便不会有今日之耻！”

“现在的局面，都是殷风一手造成，他应该为此负全责！”

“各位，老夫打算弹劾殷风！”

“对，让他滚下族长之位！”

怨恨的念头一旦萌生便不可收拾，殷家长老和一些年轻天才个个咬牙切齿，对殷风充满了憎恨。

“岂有此理！这个时候，还有你们说话的份儿？”

“都他娘的给老子闭嘴！”

姬家长老们大为恼火，打算强行制止，却被姬常发抬手拦下。

“各位长老不必如此，这是他们的内部矛盾，咱们无需强行干预。”

“可是……”

“没什么可是，一切由我处置就好。”

姬常发冷冷一笑，按下几位长老的疑虑，转身望向殷家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