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吃得，除了卫子航之外，每个人都别扭到了极点。

最别扭的还属秘书小王，全程屁股几乎都没沾椅子，简直就是一步一惊心啊。

按着卫子航的态度，就算是亲儿子，也该抽几巴掌责怪自己家教不严了。

偏偏徐领导却是一副宠溺父亲的模样，那眼神看着卫子航，分明就是越看越喜欢。

吃完了饭，临出门的时候，徐领导见女儿不在，握着卫子航的手笑道：“加油，努力，我看好你！”

“加什么油？努什么力？”卫子航一愣问道。

“你自己体会吧！”

徐领导说着就要松手离开，结果卫子航居然没松手，皱着眉头道：“你们这些当官的，说话云山雾罩的，万一我自己体会差了，岂不是得罪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