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真的够了，你以为，我不知道搞出这么大动静会造成什么后果吗？我只是想爽一把，活到这个时候，终于可以肆意一次了，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凤冠霞帔呢，我挺知足的。”

韩清雪说着，满是鲜血的左臂抬了起来，轻轻地摸着卫子航那张刚毅的面孔。

“有没有人说过，你真好看！”

“没有，那是你眼瞎。”卫子航道。

韩清雪在他的脸上捏了一下，“调皮，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没想害你，真的没想，只是你我皆是红尘一粒不起的小棋子，由不得我做主，真的，我做不了主！”

韩清雪眼角，两行清泪如珠玉一般滴落。

“这个，我是现在才知道的。”卫子航叹道。

“不重要了，这些都不重要了。”

韩清雪呢喃着道，“要是能早点遇到你就好了，我在十二岁的时候就发育到七八分了，胸也大了，腿也长了，月经也来了，我身材特别好的，那个时候咱俩碰一块，肯定能生个儿子！”

“嗯，咱们遇到的有些晚了。”卫子航紧了紧手臂，喃喃地自语道。

卫子航坐在凤凰椅上，怀里抱着一具残破不堪的女尸，一动也不动。

直到宋平君进来，一挥手把所有人都带走，然后再悄悄地挥手，让手下都退了出去。

那些手下如蒙大赦。

这诺大的厅堂实在太压抑了，好像有无数的乌云压在头顶，下一刻雷霆霹雳下来，就能将他们轰成粉末。

“喂，你要抱到什么时候？”宋平君壮着胆子叫道。

卫子航抱着韩清雪从凤凰椅上走下来，然后找了一张还完好的桌子，招呼了宋平君铺了一张白色的桌布，将韩清雪端端正正地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