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大雷狼狈不堪地往身上套衣服。

实在是跟着卫子航身边那个小姑娘，用带着淡淡鄙视之意的目光扫视着，让他别扭到了极点，甚至产生了一种深深的自卑感。

这种事，就像女人碰上那种露家伙找刺激的无能男一样。

如果捂着眼睛惊声尖叫和害怕，只会让对方愈加兴奋。

如果女人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然后嘲讽他太小的话，反倒会留下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毕竟，能干出这种事的人，胆子都不大。

潘大雷赶紧穿好了衣服，端茶倒水地侍候着。

卫子航只是淡淡的一句我爹死了，弄块坟地，村里给出个手续。

潘大雷二话不说，赶紧把手续办得齐齐整整。

等卫子航出门的时候，潘大雷终于忍不住追上来道：“那个……小航……”

“小航是你叫的？叫卫爷。”林慧慧淡淡地道。

“是是是，卫爷卫爷！”潘大雷吓得一哆嗦，赶紧叫了起来，“水凌……你走之后，我真的没有再去打扰过水凌。”

卫子航点了点他的鼻子，淡淡地道：“如果你真打扰了，你觉得你现在还能活着吗？”

潘大雷吓得差点尿了。

他是个村霸不假，也只是一个欺负老农民的村霸而已啊。

卫子航身上那股淡淡的血腥气还没散呢。

现在潘大雷只希望这尊瘟神早就离开，往后自己把他爹当自己爹，逢年过节就烧纸，只求他不要回来打扰自己的美好生活。

北方不似宗族系统还在，又人多地少的南方。

南方土葬管得非常严，甚至还会写上标语，埋下去挖出来再烧。

因为，死人已经跟活人抢耕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