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退下吧！”方长老摆了摆手。

燕明身体顿了顿，说道：“还有一事，须经老师批准！”

“何事？”

“近日修枯荣功，虽有凝气丹之助，可仍觉不足。弟子以为，这枯荣之道，生灭之理，还是得外出游历，一观人生百态，看遍生离死别；二观万物死生，晓天地至理......”燕明朗声说道。

方长老默然沉思，后又看了看站立不动的燕明，说道：“你可随意出谷，以后也不必事事向我请示。只是，每半月，你须来我处，我担心你真力运行有差错，须得为你查看。若是迟而不归，中间有了谬误，如李晋、赵开、黄阿牛一般下场，可不能怨我！”

燕明心中呵呵一笑，心道：“这算是暗示？或者威胁吗？那颗药丸……”心内虽想，不过脸色不露，告了辞离开。

今日正好是领月银之日，前去领了月银，又去城东集市买了油盐佐料，以及匕首和雨衣等物，方便上山时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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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阳城外有高山，山深不知处。

一道青影在林中穿梭，几个呼吸之间，穿越百米之距。

其间，山石嶙峋，地面湿滑，倒也如履平地。

此青影，正是燕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