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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来得有些晚了,想必以沫此刻已经睡了。
抚着额头,他又叹了口气,形单影只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冷夜沉给自己冲了个凉澡,躺床上后辗转难眠,满脑子都是起初两人一起泡玫瑰牛奶浴时的情景。
那个时候,以沫到底有没有对他动情?
或许有,或许没有。
因为,她说,他是这世上,让她唯一可以依赖的亲人。
亲人?!
很可笑,不是吗?
她只是把他当亲人。
难道正是因为,她才真只是把他当亲哥哥了,才一而再、再而三地找借口拒绝跟他的做吗?
这一夜,他又为自己的软肋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