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丹瑾看着他问。

唯副官见到他仍旧平静无波的神情，倍感意外，他道，“没了，这些事情您不觉得惊讶吗？”

“没什么好惊讶的，悦悦每天的学习进程如何，老师们都要汇报给我，”丹瑾低头继续处理文件，“这些事情都很正常，我和阿珘当年也做到了。”

“哦，不对，”丹瑾似乎想起了什么，批阅文件的动作微顿，“当初阿珘听历史课时有打瞌睡的。”

“……”唯副官的嘴角抽搐着。

你们几个是什么变态？这还让不让人活。

“殿下，”唯副官觉得他这个反应不行，他沉声道，“当年四殿下接受这些教育时已经八岁了，能做到这些事情很正常，但是小殿下现在破壳不到三个月。”

丹瑾批阅文件的动作停了下来。

唯副官继续道，“小幼崽再聪明也不会聪明成这个模样的。”

丹瑾露出沉思的神情，“难道是父母基因的问题？”

唯副官：……

他差点一个踉跄摔在地上，他想不透自家上司的想法，思维为何会如此活跃，他道，“小殿下不是朱定民的小幼崽……”

话到一半戛然而止，丹瑾收回冷漠的视线，“唯副官，我说过了，悦悦不会是朱定民的小幼崽，那种家伙怎么可能会生出这么聪明的小幼崽？”

唯副官被他那冷漠的一眼看过来，觉得背脊发凉，他低下头，听到丹瑾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办公桌的桌面，他似乎在喃喃自语：“所以，悦悦的父母到底是谁。”

皇室成员的dna数据没有一个能对上的。

“唯副官，”他轻唤了一声。

唯副官的腰板瞬间挺直，双腿合拢：“是。”

“去查一下那天给悦悦做dna数据的人员，所有接触过dna样本的人统统检查一遍，”丹瑾沉声道。

“是！”

“还有，我记得历代的皇室成员的dna数据一直保存在皇家医院，你让院长秘密检测一下。”

“……是，”唯副官不敢多问什么，低头应下。

丹瑾埋头继续处理文件，唯副官见状放轻手脚退了出去。

凌晨三点，丹瑾总算将最后一份文件处理完毕。

他整个人靠在椅背上，无声喟叹着。

他关掉书房的灯，银色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映落在地板上，折射着朦胧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