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景洲愣了一下，他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我可以到第一军校读书？”

“有什么不可以？”安卡拉有点不解，“你的资料我看过了，成绩很不错。”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我听人说，你在第四军校过得有点不如意，如果你想转学到第一军校的话，我可以帮你办手续。”

“当然，转学测试还是要做的，”安卡拉又补充了一句。

安景洲没有说话，他的神情似乎快要哭出来了。

安卡拉见到他的表情，眉头微微蹙起，“怎么，你不想？”

“不，我很想，”安景洲摇了摇头，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但是太晚了。”

“说什么呢？你今年才二十岁，晚什么？”安卡拉见状觉得这个学生的心理承受能力有点低，她语气严肃道，“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你想去做，什么事情都不晚。”

宋景洲没有说话，唇微微颤抖着，低头看着自己断掉的双手。

见状，安卡拉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她站起来道，“你先好好休息吧，手不用担心，休息两天就去治疗舱做治疗，会恢复原样的。”

宋景洲低低嗯了一声。

安卡拉转身离开病房。

病房内一片死寂，不一会儿响起了低低的哽咽声。

宋景洲喃喃自语：“晚了，已经晚了。”

——

傅东霖看了看手下审讯出来的报告，“买凶杀人？”

“是，”手下回答，“他们只接到这一份委托，因为不是实名制的网站，卖家是谁不知道，买凶的原因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