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话，丹珩愣了愣，仔细回想了一下丹瀚的一生，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生前睡不够，死后变成阿飘来睡觉？”

“我觉得不太合理，”丹珩说道，“智慧生物一死就陷入永久的长眠，还睡不够？”

丹悦觉得他的分析十分合理，她扭头望了望办公室的门，丹瀚与她一墙之隔。

她眉头微微蹙起，如果不是睡觉，那么丹瀚生前末了的愿望是什么？

“不过，因为生前的执念变成阿飘的这个说法只是一个传闻而已，也不一定是因为没有完成的心愿，”丹珩继续说道。

“而且，他这样子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丹悦回想了一下丹瀚最近几天的状态，轻轻摇了摇头，“我觉得有点不对。”

“哪里不对？”

“精神状态好像差了一点，”丹悦告诉他，“白天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睡觉。”

前一段时间也会在白天睡觉，却像现在这样频繁，只是偶尔小憩一会儿，然后便精神十足跟她说话聊天，身体似乎比之前变得更加透明了。

两人聊了一会儿，对阿飘状态的丹瀚情况暂时无解。

丹珩还要工作，丹悦不再多打扰他，起身往外走。

——

丹瀚带着风耀走到走廊的尽头，猛地一下转身看向他，目光直白，眼睛眨也不眨。

长年行走在刀尖上的风耀自然不怕这种打量的目光，他问，“陛下？您想跟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