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宫無犯了难。

“他教我对北堂有以退为进，拿出南宫無激怒北堂有，好让北堂有放我去学堂上课。”

界灵仙人：【啊。那岂不是学堂上要有两个帝君了，他想干嘛？】

“就是说啊，两个我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反正北堂有戴着面具，随便做一具替身傀儡远程操纵就好了。再不济还可以分神。但是，问题就是他想干嘛？”

【帝君是因为猜不透他的想法，不敢顺应他的想法？】

南宫無微微挑眉：“我是因为一时猜不着他的想法，不知道怎么做更好玩。”

界灵：【……】

“你想想，我要是拒绝他，说什么尽管我楚楚可怜，百般激怒了北堂有，但是北堂有仍旧铁石心肠不为所动，并且还是个黑化病娇，受刺激之下发疯，将我这样那样小黑屋。简还星的表情岂不是很有趣？光是想想就觉得刺激兴奋。”

界灵艰难：【……】

南宫無轻轻咬着手指，蹙眉：“可是，要是双开去学堂，万一简还星那后续还有什么更新鲜刺激想不到的玩法呢？错过了支线岂不是损失很大？啊，逼死选择困难症。”

界灵自闭：【……】

“界灵仙人怎么不说话？”

界灵：【小仙，小仙将要飞升了，在想化什么形，帝君可有喜欢的外貌特征？】

南宫無笑了，摇头：“我喜不喜欢不重要，界灵仙人化形，自然该选自己喜欢的。”

他漫不经心补充一句：“别像顾兮偟就行。”

……

乾坤镜里：【……像天帝怎么了？】

天界，对镜的兮偟天帝，长眉微皱，不自觉捏紧了另一块十万年的玄铁。

要听到阿无的答案，呼吸下意识竟微微屏住。

【……小仙为那金光法身所迷，看不见天颜，但料想帝君的师兄，那姿容自然绝对不在任何人之下。】

“……顾兮偟长得当然是很好看。但是，太一本正经，仙风道骨了，就他那个样子，一看就冷清冷心。你又不修大道无情，像他就惨了，孤寡单身起码也是十万年起。”

听了这话，兮偟天帝眉宇微松，却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是喜是忧，是满意他的回复还是不满意。

【……那，要是像帝君呢？】

“……像哪个我？戴面具的北堂有，那你武力值得高，不然就会很惨。像不戴面具的我，那你武力值得更高，不然更惨。”

……

界灵想想，南宫無的脸着实惹祸，一般人可受不住。

不说北堂有的脸的嘲讽技能满级了，十分欠揍。就阿无的脸，泡一次温泉，吸引一个黑化的徒弟，这也太糟心了。

【小仙好好想想。】

南宫無笑着说：“界灵仙人这段时间就不要跟着我到处跑了，好好闭关，化形可是一辈子的大事。”

毕竟，高考志愿填报可是事关飞升之后一辈子的大事的。

【多谢帝君体谅。】

……

最后，界灵和南宫無彼此发呆纠结选择。

经过艰难的拉锯，南宫無选择了——阿无说服北堂有，被允许去学堂上课的支线。

而界灵仙人直到最后还在纠结，捏什么样的脸。

“既然这么纠结，就不要选了，本君替你拿个注意如何？”

就在这时，落单的界灵面前，一道金光闪现。

一身白龙鱼服的兮偟天帝，真身闪现它的面前。

广袖玉冠，眉目端华冷情，仙风道骨，不怒自威，却带一缕似有若无的微笑，静静垂眸看着它。

界灵：【……！】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南宫無发现，界灵仙人化形之后，不但长得越来越像自己的师兄，而且，连性格都开始像起来。

最可怕的是，连吹彩虹屁时候，不自知的理所当然的双标，还有唇边笑容的弧度都像。

这一次也是一样：【……我们帝君自然是最好的，这些人为阿无的样貌所惑，才会看不清真相，并非是帝君的错。】

南宫無望着他，失神了一下：“那个，你能不能，别像顾兮偟了。”

顾兮偟版界灵轻轻看着他：【为什么？帝君，不喜欢师兄吗？】

南宫無艰难：“你这样看着我，我那个积压已久的白月光替身话本的灵感，会按捺不住的。”

顾兮偟眼眸极轻，温柔望着他：“所以，师兄是……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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