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尊，该道谢的是我们，我们三生有幸，遇到您和夫人。我们此生都以追随你们身后为荣。原谅我们的无能，到最后，也只能看着。若有来世，属下们还愿追随你们，望帝尊夫人不弃……”

观止星重重叩首，头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青梧等人也深深拜下。

眼泪在地上汇聚成一滩。

这一别，便是永绝。

与君相别，不知归期。

朝朝暮暮，盼君还。

……

“白泽，带他们回去。”凌雪薇吩咐。

白泽依言将众人送回小世界，只是他自己并没有离开。

凌雪薇无奈。

刚要张口，却被白泽打断。

“我会留下，你知道的，这些伤不了我。”

虚化状态的他，不会受任何攻击伤害，白泽安静望着凌雪薇，“至少，让我看着你离开。”

凌雪薇这时才发现，白泽的眼眶早已通红。

一股酸涩从胸口蔓延开，凌雪薇伸出手，空空的握住白泽。

这一路，白泽一直陪伴着她。从上个世界起，他们就一直在一起，从未分开过。

细想下来，他们是陪伴彼此最长的人。

白泽和她，不是亲人，远似亲人。

凌雪薇觉得，白泽就像她身体的一部分，如影随形，几乎成为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许久，凌雪薇才哑声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