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气氛尴尬。

温歆知道，翟季初是故意把自己留在了最后。

烦躁。

“介意我抽根烟吗？”

当温歆从包里拿出香烟的时候，翟季初脸上露出一丝惊恐。

温歆露出了熟悉的笑容，像是通知，没有等翟季初回答，她便熟练地打开了打火机。

用力吸了一口，一股浓烟从温歆嘴里冒出，温歆故意吐到翟季初的脸上。

浓烟飘到了翟季初鼻尖，翟季初眼孔逐渐放大。

“吸烟有害健康。”翟季初忍住心中的愤怒，硬是憋了这么一句话。

“我知道，没事儿。”一口浓烟又喷向翟季初。

“你不要抽了！”翟季初皱眉。

“嗯？”温歆像是没听见似的，又吐出一股浓烟。

“我让你不要再抽了！”翟季初咬牙一字一句道。

“怎么？翟总不喜欢？”温歆依然吞云吐雾。

翟季初脚用力一踩，一个紧急撒车，温歆差点一头栽了过去。

“你再抽一口，就给我滚出去！”

看来是惹怒他了。

很好。

温歆坐直了身体，轻笑了一声，抬起左手准备再抽一口的时候，翟季初突然转身，一把抓住了温歆的左手。一双血丝满布的怒眼，盯着温歆：“几年没见，你怎么变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