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枫的理由，很充分也很直接。

洛羽神色古怪的看着楚枫。

而老人，也目光深邃，打量楚枫。

“天魔剑主在这个时代，找到了一个好传人。”

半晌，老人开口。

“前辈见过剑主？”楚枫神色一动。

“上古岁月，与他同时代，仰慕之至！”

“那个时代，最绝巅的有几人，而在其之上，只有一人。”

“天魔剑主，楚牧！”

老人提及了这个名字。

名动千古岁月，一剑斩断了荒芜与苍茫，更有传闻，是斩断了岁月时空。

“可惜，那一段岁月，回不去了。”

“多少天骄，岁月峥嵘！”

老人叹息一声。

“你不是天主么，感叹这些做什么？我还以为，承载禁忌血，就已经完全非人了！”

洛羽嘀咕了一声。

老人看向他，而后，目光深邃，看了一眼大殿中央的伟岸身姿，叹息道，“天主的确非人，但是，也并非任何一尊禁忌血，域外万族生灵，都不行人道！”

“只是生而为敌罢了。”

他神色如同在追忆。

这个时候。

楚枫的体内天地中，那几尊圣王转醒，感知自老人身上扫过，每个人的神色，都很难看。

无比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