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老熊从里面走了出来，一个七尺男儿，竟也红了眼眶。

“少夫人，小寒……她说想见你……”

林司予脑子里的那根弦被勒紧，头皮发麻，脚步不由自主的走了进去。

病房门被换上，密闭的空间之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大小姐。”女孩子的声音仍旧十分虚弱，叫着她，三个字，仿佛尖刀似的，把林司予的心刺的血肉模糊。

她的眼睛逐渐变得湿润。

成了林司予之后，仿佛把上辈子没流过的泪，全部补了回来。

直到小寒病床前站定，小寒艰难抽出胳膊，抓住了她的手，在汲取着温暖。

那一天，对于她来说是无尽的噩梦，可看到林司予的时候，便觉得心安。

“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