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抿唇，看着地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两人之间居然变得如此尴尬。

她心里更多的则是伤心。

慕寒御到综艺结束的时候也没有要离开的打算，苏念也不能一直在这里陪着他，去看了好几次数据，数据都是爆棚的好。

再看聂清影的，聂清影的数据比起刚开始的几百万，此刻的十几万显得格外寒酸。

他们已经成为了直播榜的第一名。

只是，苏念每次来看的时候都能看见顾宴川在揩油，要么是牵手，抱抱，更过分的是居然还亲了好几次，完全走偏了本来约定好的人设。

但是，这样的人设似乎也不差。

至少大家的反馈都是很好的。

聂清影那边直播结束了。

她坐在沙发上休息，嘴角是自信的笑容，她有预感自己这次的成绩肯定很好，导演也很快来跟她反馈了：“聂小姐，这次直播最高在线人数五百万，而且，弹幕到达了一百多万。”

聂清影微笑，跟想象中的差不多。

她优雅地端起一杯茶，饮了起来，声音轻飘飘地说道：“苏念他们呢？”

他们一开始就将人全部揽过来了，苏念那边的人肯定是比不上他们的。

但是导演却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苏念那边的人数……也还可以。”

“那是多少，几十万？”

“现在快一千万了……”导演小声说。

聂清影手上的茶杯直接落在了地上。

他们最高在线是五百万，现在苏念的也快结束了，但是居然有一千万。

“为什么？他们是不是刷数据了？”聂清影蹙眉看他。

“应该是没有。”

“怎么，他们的综艺就那么好吗？”聂清影嘴角噙着冷笑，导演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聂清影直接让他将ipad拿过来，进入直播间，聂清影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顾宴川！

她瞬间眼神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