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离看到他脸上变了好几下的表情，嘴角抽了抽。

莫离轻咳了一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他一把将莫离的手拂开，扭头就走。

桑砚觉得自己今天这脸真的是丢大发了！

莫离从怀里取出几个饼子递给书秀，书秀轻笑了一声，给于画楼分了一个。

于画楼连忙道谢，书秀笑着道：“不客气。”

于画楼一边吃饼子一边问书秀：“你会不会觉得我刚才的话说得太过分呢？”

书秀摇头：“你如果不喜欢他的话，早早断了他的念想，其实这事不管是对你还是对他都是一件好事。”

“反倒是你不喜欢他，还吊着他，那才是不好。”

于画楼听到书秀的话，轻轻叹息了一声：“其实我还从来没有对人说过这么难听的话。”

“他今天看起来很生气，以后应该不会再理我了。”

书秀笑了笑，莫离在旁道：“那可不一样。”

于画楼有些好奇地看向莫离问：“为什么？”

莫离笑着道：“他这人性子大大咧咧，万事不过心，这会也许很生气，过一会气消了就又能像个没事一样。”

“他也许有一大堆的坏毛病，但是人还不错。”

他和桑砚从刚认识就互掐，两人没少恶心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