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坐在地上，冷汗涔涔，指着永王说不出话来。

永王轻蔑一笑：“皇兄，你真是太平日子过多了。你怕是忘了，没有莫氏娇娘，还有什么人会站在你身后……”

“王爷说笑了，莫家一心为国。我爹已经决意辞官，回老家颐养天年。大哥二哥也要随父亲回祖籍，奉养双亲……”

小小连忙出声解释道。她可不想在新一任帝王面前留下什么隐患。

“娇娘真是妙人。倒让本王有些舍不得放你离开了。”永王摸着下巴，含义隽永的说道。

“妾已非完璧之身，莫家还有三女，仰慕殿下已久，求殿下给个体面。”小小不卑不亢地说道。

这些信息她也是昨日才知道。

浅茶是莫家送进宫里来的人，她认出了小小的梅花胎记，早就做了莫家和皇宫的信使。就连永王，也是她联系的。

代价，自然是浅茶作为莫家三女，入宫侍奉新帝王。

位分，永王都早已许好。

只待登基之后便册封浅茶为贵妃。

“娇娘，我对你不薄！石榴！我可有一丝一毫对不住你的地方？”

在地上的皇帝目眦俱裂，见几人完全视他无物，不由心生惶恐起来。

他想要挣扎，却无力挪动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