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头牌倒是不难，拒绝十个男人……

让她们来这种地方做头牌，小小倒是能理解。

毕竟是狐狸吗，要学习人类之间如何男女调情也是正常的。

那为什么要拒绝男人呢？还有十个男人的限制……

这个都忘了，长老会哭的。

小小耳边传来声音，一个美少年穿着华丽的狐裘大衣，对着小小说道。

“……”

天呐！这是什么绝世美少年！

只见他长发披肩，星眸闪耀。一双丹凤眼格外有神，薄薄的嘴唇好像会勾魂夺魄。

“长老不是在第一节课就说了吗？我们狐族要经历过人间情爱，才能不断修炼增长修为……”

见小小还是懵懵懂懂的样子，紫夜恨铁不成钢的敲了一下自己傻妹妹的脑袋。

“如何拒绝当然也很重要了，要好好告别哦，这样才不会变成修罗场。你忘了碧水姨姨吗？”

虽然完全没有印象，但是紫夜一说话，小小脑海中就自动浮现出相关记忆。

碧水姨姨是他们上一代中非常出色的狐狸。

可惜因为不会拒绝，在一次外出修行的时候，被三个情郎同时撞见。

等到长老找到碧水姨姨的时候，碧水姨姨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还好长老给他们每只出门历练的狐狸，一人一枚假死丹药，不然，现在碧水姨姨早就重新投胎做狐了。

“可是，十有什么寓意吗？”小小弱弱的问道。

她懂了，其实就是和现代的海王一样嘛。

养鱼可以，建鱼塘也可以。建了鱼塘就要分门别类管理好鱼，不然这些鱼见面了就是惨烈的修罗场，很有可能变成食人鱼。

“当然是因为长老不识数，他知道的最大的数字就是十啊！不然你以为呢，肯定要我们拒绝九十九次，你信不信？”

紫夜化成的少年美貌绝世，就连声音也是偏诱惑挂的，说话好像一只小猫爪子在人心底挠呀挠的。

“紫夜哥哥，你是不是只会数到九十九呀哈哈哈哈哈。”

小小认真的发问道。

“……”

紫夜没有回答，但涨红的耳朵暗示了小小的猜测。

进入怡春楼很容易。

小小自卖自身，换了三百两。

她泪水涟涟的将真金白银递给紫夜，紫夜也很好的充当了一个负心汉的角色。

拿到银子，就一走了之。

妈妈一边骂着紫夜，一边和善的和小小搭话。

当知道小小今年不过十三岁，还是处子之身，妈妈不由得喜上眉梢。

妈妈唤来了丫鬟，让她给小小端茶送水。

“有点眼力劲儿，快去给你家小姐端上点吃的来。”妈妈微微眯起眼睛，笑着呵斥道。

叫银叶的丫鬟转身欲走，妈妈又叫住了她。

“要黄嬷嬷做的，她做的蜂糖糕最好吃，记得啊，黄嬷嬷的蜂糖糕。”

妈妈把黄嬷嬷的蜂糖糕几个字，咬字极重。

丫鬟点点头，和妈妈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色，这才安静地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