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是。”她将纸巾递给言蹊，问道：“我姓蒋，叫蒋雨如，你叫什么名字？”

言蹊奇怪得看着她。

“别误会，我只是觉得，你长得有点像我丈夫。”

像她丈夫？

第一次被人说像男人。

再亲切，这份自来熟还是过了头，言蹊没有接过纸巾，说句谢谢婉拒了她。

蒋雨如声音也温吞得很：“你别误会，我丈夫五官都是偏秀气的，那些五官拼凑在他脸上，给人一种很精致的感觉。反正，他长得可好看了，是那种，不管在女生还是男生脸上的，都是无与伦比的好看。”

像是带着魔力一般，言蹊听着她的声音，反胃也没那么严重了。

她拿出了几颗李子递给蒋雨如：“吃吗？”

蒋雨如摇摇头：“谢谢，我不喜欢吃酸的。”

“那你可错过了。”言蹊自顾自得吃起了李子。

酸味缓解她的干呕，所以显得格外美味。

蒋雨如不接，却又盯着她手里的李子，难得安静了一会儿。

言蹊好奇得看了眼她。

说不吃，看起来似乎又有点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