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乔纳森看不下去了，这狗粮吃得心里拔拔凉。

他自觉先撤，留这两个人腻歪。

齐率依依不舍地看着他：“今天之后我可能好久都不能来看你了，你要乖一点，要爱护自己，要养好身体，知不知道？”

欧阳明栩点点头，问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事，只是工作安排。”

他的眼眸暗了下去，知道有些事他不想说也不喜欢自己问。他的小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思想不再依赖他，而自己却给不了他任何帮助，现在的自己哪一点配得上他。

“嗨，你是不是又在瞎想了？”打了个响指，齐率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温柔地注视着他，“我爱你，不在乎你怎样，美了还是丑了，得意还是失势，我爱的始终都是你这个人。”

“嗯，好，你要小心点，别受伤。”欧阳明栩摸摸他凑到面前的小脑袋，像只毛茸茸的小宠物，跟小时候一样可爱。

齐率笑道：“还有啊，我不会成为你口中的恶龙的，放心。”

和塔瑞的交易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直到有一次齐率做了一个梦，梦见欧阳明栩被五个男人压在身/下轮番施/暴，无论他如何挣扎哭喊，他们就是不放过他。后来他抱起奄奄一息的他，他在他怀里咽了气，只留下一句对不起……

齐率冷汗淋淋地从梦里惊醒，刚想电话给欧阳明栩突然停住了，他想起当年在家里和哥哥缠绵时突如其来的诡异感觉，和今晚的梦境十分相似。

他意识到是塔瑞在测试他，幸好刚刚自己在梦里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这群意识体是想知道谁才是他的软肋，在他想控制它们的同时，它们也想控制他。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齐率再也没去过松针谷，连让·乔纳森都不让去，委托定期探望欧阳明栩的人只能交给秦勤。

秦勤对他的行为很愤怒，大骂他没良心，以前不知道也就算了，现在知道了还这么花心，三天两头换女朋友，每次一换女友就能被狗仔拍到登上娱乐版头条，这让欧阳明栩怎么想？

齐率有口难言，只有不停地道歉，希望她能去看看欧阳明栩，向他解释一下自己只是逢场作戏而已。秦勤是去了，但在欧阳明栩面前仍大骂齐率没良心。

“你别生气，他一定是有苦衷的。”事情颠倒过来，反而是他安慰她了。

秦勤诧异地看着欧阳明栩：“老大，你看到那些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