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他都这么凄惨跪在这里，命悬一线。

太太还不肯见他？

小满闻言，看着立春的眼神里有失望，慢慢的便平静了。

“太太说得对，你这种人就不值得同情，不值得人信任，你会回来找太太，无非是没有更好的去处……”

小满深深吸一口气，“懒得说你，太太说了，你愿意跪就跪着，随便你！”

小满说完转身就走。

他再不会纠结，再不会心里觉得过意不去。

小满转身离去。

立春呆愣在原地。

他看一眼身边的人，又看一眼窦宅紧闭的大门。

忽然间羞愧极了。

脸上火辣辣、滚烫烫，不知道是因为发热，还是羞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