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你相比还差远了，你可是宋老的学生。”

乔绾说完这句，蒋凝没有说话。

她微垂着眼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蒋组长，听说你和李律是本科时期的同班同学，关系应该挺好。”

闻言，蒋凝的脸色微微僵滞了一下。

仅仅一瞬的时间，她便遮掩了下去，速度快得乔绾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蒋凝笑了笑，有些清冷。

她看向乔绾，“你也说是本科时期的同学了，之后研究生和博士都不是一个院校，再熟悉的关系也会疏远了。”

未等乔绾说话，她又说道：“再说，我跟他本来就不熟。”

“看来是我误会了。”

蒋凝一怔，“误会什么？”

“我以为你这么着急赶过来，是要给李律求情的呢。”

“我跟他都不熟，还不到为他求情的地步。”

“是吗？”

乔绾忽然笑了，继续说道：“我以为李律能为了你把我关进地下仓库，你们的关系应该非常好才对。”

她的声音染上了一丝冷意，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蒋凝。

蒋凝脸色微变，有一瞬的不可置信，“你……”

“蒋组长，你是想问我怎么知道的是吗？”

“不是。”

蒋凝的脸色迅速恢复如常，声音也冷了几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可是李律亲口承认了，就是你指使的。”乔绾啧了一声。

“什么？！”

蒋凝的脸色顿时绷不住了，瞪向乔绾，冷声质问道：“他还跟谁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