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曦依然淡淡笑着，说道：“夜老先生，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我离开他？我离开他，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夜远山冷声道：“这你不用管！夜家这谭水，你还是不要趟的好。”

如果不是夜北枭告诉过江南曦，夜远山现在手里已经没有什么筹码，也没有实权，她都要被他气势汹汹的样子吓到了。

夜远山应该是比江槐大几岁，身体状态却好了不少，起码身体强壮，四肢有力，但是他脸上的皮肤却有些发黑发黄，光泽性很差，嘴唇发干，已经有皲裂的细纹，而且他的眼睛也有些发黄。

江南曦连忙说道：“咱们先不说，夜家这水好趟不好趟的问题，你最好现在不要生气。你现在后背，是不是感觉有些僵硬，麻木？你的右上臂，是不是发沉，感觉做了什么重体力活似的？”

夜远山一愣，“你怎么知道？你最好别给我转移话题！”

江南曦一笑：“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呢，你现在先深呼吸，慢慢吐气，然后告诉我，有什么感觉？”

夜远山瞪着她：“你要做什么？”

江南曦笑道：“你是夜北枭的爸爸，江小狼的爷爷，我能对你做什么？如果我没说错的话，你有严重的脂肪肝，而且肝功能损伤，你现在应该是经常嘴里发苦，喜欢吃凉的东西，而且消化不好，有的时候，会有呕吐现象！”

夜远山怔怔地看着她，却也还是深呼吸，慢慢吐气，感觉后背有些发堵，让他有些吸不上来，吐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