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程混蛋是混蛋了一些，但他对老李的衷心程度那是不容置疑的。

这也是为什么，贞观建立之后，许多众臣的权利或多或少都被削弱，但老程却依旧能成为皇帝身边的近臣红人的原因之一了。

郑明憨笑两声，“我可不敢有这种心思，卢国公你的功夫，就是十个我也动不了你一根汗毛，这不是我刚从殿下那边回来，殿下担心你遇上崔文林这个老狐狸，会出现什么意外，所以这才让我暗中跟在你身边呢嘛？”

“不过眼下看来，国公爷你似乎已经将所有事情都处理好了？”

程咬金说，“那是当然了，郑明小子，我承认你是有几把刷子，不然也不能得到九皇子的重用，不过你嘛，在俺老程面前还是嫩了些，要说这姜还是老的辣，你们该放心我。”

“就那崔建柏和崔文林兄弟两？再来二十个都不够俺老程玩的！”

老程感觉，今天就是他十年难得一遇的好日子。

又喝了一壶好酒，这自然而然话也随着多了起来。

他甚至毫不顾忌的上前两步，大臂直接搭在郑明的肩膀上。

一老一少就好像哥儿俩好似的。

“不过话说回来，今天这事儿还真是多亏九皇子了，若不是殿下有先见之明，估计俺老程也不能这么舒爽的好好收拾一番这崔家人。”

“郑明小子，你说九皇子殿下是不是真的乃太白星下凡？方才我对峙上崔氏兄弟，所发生的一切事情，包括他们说的话，竟然都跟九皇子预料之中差不多！”

“好在有九皇子提前给俺老程支了招，让我不仅在群众面前，有了个光明正大的脱身机会，还让我得已过了一把瘾！要我说，咱们殿下真是神了！”

程咬金跟郑明勾肩搭背，一边走一边对李云智赞不绝口。

是的没错，方才在青正街发生的那一幕，也在李云智的精心算计之中。

李云智算计到了，崔建柏的情绪波动，再让程咬金不断地火上浇油，直接刺激的崔建柏大脑瘫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