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接电话,别企图拉黑我(1 / 2)

作品:《傅太太请把握好尺度

一时间,空气都静了几秒钟。

傅聘修看向他怀中的女人,声音有些哑,“这是你要告诉我的事情?”

“臭小子。”唐糖嘟嘴,“本来想给你个惊喜,被他破坏了。”

傅聘修就笑了,他额头抵住她的,“你该早点告诉我。几个月了?男孩女孩?”

“不到二个月。现在还看不出来男孩还是女孩。”

今晚晚餐一家人就被这消息炸了,傅平辉和钟婉绣是喜不自禁,乐不拢嘴。

越是欢乐,就越显得半句话不说的某个人很可怜。

在一片喜悦中,钟婉绣插嘴,“你跟温翡也要好好相处,早点结婚早点让我抱孙子。”

傅靖霆的眉头都拧起来,“妈,我跟你说的足够清楚了。”

傅聘修抬眼看过去,要不是唐糖提醒他,他倒也真没多想。

靖霆嘴上这伤痕,被人咬的。

咬的很重,得多狠才下得去口。

很显然,没搞定。

傅聘修垂眸,过去的事情很难说谁对谁错,尤其掺杂了感情就更是一盘乱棋。

从靖霆出事之后,许倾城这个名字几乎没再在家里出现过。

但是只要傅靖霆往那里一坐,就会让这家人不由自主的想到那个女人。

一起长大的兄弟,脾气秉性还是知道的,能让他不顾风度强迫的女人,怕也只有那一个。

经历过那一遭,老妈是吓怕了,只想平平淡淡的。

傅聘修理解。

但是感情的事情,刻在了骨头上,即便烧成灰,怕也难松手。

“妈,他也老大不小了,自己的事情自己有数,你也别太担心。”

傅聘修难得在这种事上插嘴,唐糖都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以至于后来回家的路上,忍不住问他,“小叔是有心上人了吗?”

傅聘修却三缄其口,到最后拗不过亲媳妇的八卦,还是松了口,“他要没心上人,当时结的哪门子婚。”

“我也不想……”钟婉绣还想说什么,被傅平辉拦下来,“行了,不说了。难得高兴,咱们爷仨喝几杯。”

“爸,我申请加入。”傅司晨拿了个小杯子笑嘻嘻的,“我希望是个小侄女,不要调皮捣蛋的臭小子。”

傅墨森这次倒是难得的没唱反调,“我也希望是个妹妹。”

“你以前不都说想要个弟弟。”唐糖笑着看向他。

“我们班那个转学生有个妹妹。我也得有个妹妹。”

傅司晨噗嗤一声笑了,“傅墨森你行不行啊,你跟人比学习,比有什么玩具,这会儿还比起妹妹来了。”

“妹妹好看。跟小姑一样好看。”

“嘿。臭小子,真难得你能说句人话。”傅司晨乐了,伸手一撩自己的头发做出一副风情万种的模样,“小姑必须夸奖你一句,有眼光。”

傅墨森滴溜溜的眼珠子转着,突然问,“小姑,哥哥和妹妹能结婚吗?”

噗!

傅司晨差点直接喷出去。

这一桌子上,你听着咳嗽的咳嗽,捶胸的捶胸,唯有两个年轻男人淡定如斯。

傅聘修很简洁的俩字,“不能。”

“那不对啊。”傅墨森眼角都吊起来,“谢明琛他表哥笑话他媳妇是个奶娃娃。但那个奶娃娃是他妹妹啊。”

唐糖从石化中回神,“那肯定不是亲兄妹。”

“像小姑和时南叔叔就可以结婚,二叔和小姑就不可以结婚是吗?”

“对。”傅司晨打了个响指,又问他,“谢明琛是谁?”

“我们班转来的转学生。”傅墨森挠挠头,“不太好交流,也不太爱说话,我觉得他可能缺爱。”

小家伙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把傅司晨给逗的,“你凭什么觉得人不好交流不爱说话就缺爱?”

“他只有爸爸没有妈。”

“你以前是只有妈没有爸,我看你也很正常啊。”傅司晨吐槽。

被傅聘修瞪了一眼,吐吐舌头闭嘴了。

傅墨森却不在意,只点头附和,“小姑你也这么觉得是吧,我也觉得他其实就是装x……哎哟……”

啪——因为说脏话傅墨森挨了他老妈一巴掌。

“考不过人家就说人坏话,这习惯不好。”唐糖训斥。

傅墨森就焉了吧唧的嘟囔,“我就是一时大意才被超过了。”

反倒是一直沉默的傅靖霆,却突然说,“那你以后就别给他超过你的机会。”

突然被鼓励了,墨森小朋友立正起立比了个军礼,“收到,二叔。”

谢明琛。谢寅的儿子。

顾飞白给的资料倒是详尽,谢寅这人在珠宝行业的能耐,顾飞白可是差了不止一条街了。

当然,也可以说小白这方向不在这里。

谢寅的事业路径很单一,谢家本来就是玩石头的,他走这条路也算是承了家里的体制,结婚很早,然后一年都不到就离婚了。

有个儿子。谢明琛。

可以说谢寅的感情生活很单一,除了结婚这事,这之后谈过女朋友也没成。

唯一跟许倾城有交集的地方是,谢寅师从冯成周,是冯师傅的关门弟子。

许倾城半路出家学玉石雕刻也是跟着冯成周学习。

傅靖霆有印象,是因为她带他去过,那条古色古香的老街上,她趴在他的背上偷偷的亲他的脖子。

她说要给他雕个山水牌。

却只雕了一半。

就是那么未雕完的一块,被他挂在脖子上,碎掉了一半。

当时血液流失,身体在变冷,他握住胸前剩下的另一半玉牌,攥紧了,攥在手心里,断裂处的棱角将手心割的鲜血淋漓。

只想笑。

到最后陪着他的,是她这未曾完工的平安牌。

所谓平安,何来平安。

可是醒来之后却再没见过那块碎掉的玉牌。

他甚至都没再问过,碎掉的东西,自然就是丢弃了。

却在今日在她要跟婚纱照一起丢掉的物品里,看到了一个形状诡异的玉牌,傅靖霆本来不确定那块玉牌是不是他的那块山水牌,但是那块山水牌的一角当时她雕刻了一个变形的f,彼时她还兴致勃勃的告诉过他,那是她设计的他的姓氏字母变形。

那个f也缺了一块,但是大部分完整,只是碎裂的地方被重新磨平包了金边,玉牌上刻着两个字。

许。愿。

他不清楚她许的什么愿,但她想把所有与他相关的东西全部丢掉倒是真的。

谢寅的资料上没有过多关于许倾城的内容,大约一年半前她才进入x,去年的主打产品就是出自她的手笔。

傅靖霆心里很堵。

说不出的堵闷。

吃过晚饭,保姆收拾了餐厅。

傅平辉和傅靖霆下棋,傅聘修夫妇两个人说着私房话,傅司晨和傅墨森打打闹闹的,这一家人就觉得和乐。

钟婉绣手机响起来,是个陌生的号码,她接起来。

“阿姨,我是许倾城。”

钟婉绣愣了愣,下意识看向傅靖霆的方向。

她忙起身,拿着手机进了房间,“倾城啊,给阿姨打电话是有什么事?”

“抱歉打扰您了,有个事情想请您帮个忙,不知道您有没有时间,我想跟您见面聊,可以吗?”许倾城声音谨慎又客气,还带着些小心翼翼,生怕被拒绝。

许倾城这两天跑了几次医院,也是求助无门。

人都见不上,有什么用啊。

如果有可能,她真的不想跟傅靖霆再有任何牵扯,但是,她就是想让庞笙华看看愿愿的检查病例,她跑过无数个医院,给出的治疗方案都不相同。

她应该信任医生的,可是作为母亲,她又不得不多一份担心。

总想着找最好的,风险最低的手术方案。

也是谢寅听朋友说起庞笙华在这方面绝对的权威,倾城已经托人打听了好久了。

这几天她也不是不犹豫,可是和愿愿比起来,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