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星晖一步步走近越惜，“越小姐，我有件事希望你能答应。”

果然，她猜对了。

这俩人做完梦早上起来啥都不记得，她能有什么办法？

“解除合约是不可能的。”越惜直接拒绝，“如果你对我的工作不满意，我希望咱们能在下个星期再谈一谈。”

大不了下次带着手机录个像，不留点证据，真的说不太清。

方星晖忙忙摆手，“越小姐，你误会了！”

走到越惜正前方，他忽然双腿下跪，“我想拜你为师，你望你能答应！”

“、、、、、、”越惜无语。

就她半瓶子晃荡的本事收什么徒弟，这不误人子弟吗？

“不知道你们门派收徒有哪些要求？我会尽量做到的。”很明显，方星晖是真心地。

“方总快起来吧！我们门派向来收女不收男。”越惜信口胡诌。

这个确实有难度，方星晖无奈起身。

“越小姐想必也知道我跟慕青身上发生的事，虽然我没有记忆，却也知道越小姐每晚绝不是熬夜打游戏那么简单。”

“我想保护慕青，越小姐总有照顾不到的时候。”

感觉嗓子噎得慌，越惜想说他确实想多了，只有两晚有些事情发生，剩下的熬夜真的是为打游戏。

“收徒是不行的，不然我教你一点简单的东西？”吃了人家这么多天的饭，越惜就当交伙食费了。

看得出这是越惜最大的让步，方星晖点头同意。

在储物玉佩里翻箱倒柜找出自己入门的时候记得笔记，越惜把破破烂烂的笔记交给他。

“你自己先看看，看不懂的再问我。”

这书怕是用力翻都会掉渣吧？方星晖轻轻接过。

越惜转身离开。

方星晖拿着书走到办公桌后，小心翼翼放下，这书看上去历史悠久，应该是越小姐师门传下来的，可不敢给弄坏。

等他翻开第一页，看到上边写着‘越惜的秘密笔记’后有点惊讶，这书是越小姐写的吗？

再往后翻看到稚嫩并且狗爬一样的字迹后，彻底傻眼。

这是越小姐幼儿园时写的字吧？

不过里边确实是有些东西的，画符最开始先画一些简单的转运符，招桃花符，驱煞符。

方经理上班时间不认真工作，却开始在纸上胡乱画。

从经理办公室离开后的越惜总觉得忘记了什么，想了好久也没想起，算了！

方星晖只在办公室悄悄画，从不带到家里，成慕青也没有发现。

越惜没有等到他来问，也没见到他学习，以为他觉得困难放弃了，没有在意。

或许是上次越惜挑衅的话起了作用，这次间隔时间不到四天，他们的梦境再次被操控。

越惜没有再咬手指，而是掏出朱砂开始画，这是她从网上特意买的。

这次的梦境好玩了，方星晖跟成慕青被数不尽的鬼堵在一处。

明知道她最擅长用鬼，对方偏偏派来鬼，大概是在回馈她的挑衅。

这次的方星晖不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他手里拿着不知道从哪弄来的中性笔，源源不断在他们四周画着什么。

虽然没什么威力，看着还是挺唬人的。

越惜这才想起，她忘了让方星晖自己准备黄纸朱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