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顾小满才止住哭声，她迷蒙着眼睛从傅文曜怀里退出来，狠狠抹了把眼睛，抱膝缩在沙发上。

她深吸一口气，故作坚强地呢喃道：“没事的！就算……就算是没有家，我也可以的……我也可以的……”

喝醉了，还要鼓励自己加装坚强。

她越是这样，反而越让人心疼。

傅文曜揉了揉她的头发，叹息一声，“小傻瓜。”

他起身准备去给顾小满倒杯热水，还没迈开步，衣角就被人攥住了。

回头，就见小女人死死攥着他的衣角，仰着小脸，泪眼朦胧的瘪着嘴，仿佛只要他一走，就会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