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看向陶言，没好气地道：“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徒弟。”

说罢，也不等陶言回答，气冲冲地就往门外走。

陶言被吼得一脸的莫名其妙，疑惑地看向一脸尴尬的安妮。

“白总这是怎么了？”

安妮尴尬的耳朵一烫，恨不能原地挖个洞钻进去。

生怕陶言会觉得她做得不好，安妮急吼吼地解释：“没事，就是白总又想休假了……”

听到这话，陶言瞬间明白了然。

之前傅文曜在傅氏的时候，明德忙不过来的时候，曾经让陶言跟了白昱杰几天。

那几天，陶言才真切地感受到什么叫忙得脚不沾地。

他原本以为跟着傅文曜就已经够忙了。

怎么都没想到，跟了白昱杰之后，竟然比之前还忙。

忙也就算了，白昱杰还时不时就会突然罢工，不想工作。

甚至为了想让陶言劝说傅文曜回明德，天天在他耳边念经。

“你就让傅哥回来吧，我一个人真的不行，早上起来，我枕头上都是头发。我还这么年轻，可不能秃了啊。”

最可怕的是，白昱杰的话术永远看不到头。

每次都有不同的理由，比复读机还烦人。

陶言不仅要处理白昱杰不想处理的工作，还要抽空安抚白昱杰，简直苦不堪言。

也就是这个时候，陶言终于忍受不了，提出亲自教导一个徒弟来给白昱杰做助理。

白昱杰早就眼馋陶言的工作能力很久了，一直都希望傅文曜能把陶言给调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