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叶思语沉默下来。

她怔怔看着开得漂亮的花，坚定地点头。

“对，没有可能了。”

顾小满闻言，轻轻叹息一声。

叶思语搭在座椅上的手蓦然收紧，指节泛白。

她的声音很低。

“小满，其实这些年，我也有复盘过五年前发生的那些事情。或许陆修文对我曾经也是爱过的，但他后来做的那些事情，是真的伤害到我了，我也是真的感受不到他的爱了。”

“我也曾经幻想过，也许他说他爱叶曼妮，甚至是他在叶曼妮回国后做的那些事情，都是为了保护我，都是有苦衷的。但我没办法接受这样的爱，我不要自以为是的爱。”

“我想要的是坦诚的、平等的、充满信任的爱，是无论发生什么，他都相信我会坚定地爱他的爱。而不是，自以为是的，自以为是对我好，就把我推开的爱。”

叶思语说着，偏头去看顾小满，语气里带着一丝羡慕。

“就像是你和傅文曜，当初，他为了你，坚定地脱离傅氏。我想要的，是这样的爱。”

顾小满抱了抱叶思语，歪头靠在她肩膀上，认真询问：“思语，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叶思语沉默下来，没有回答。

她并没有刻意的去调查什么，而是有一天，消失了很久的江厉忽然出现。

面色严肃地告诉她，他在工作的时候意外发现一件往事。

关于上一辈的事情被江厉说出来，叶思语怔愣了很久。

她忽然就在电火石花间明白过来，为什么陆老爷子一直不同意她和陆修文在一起。

陆老爷子是担心，她在知道了虚假的真相后，报复陆修文吗？

叶思语轻轻笑了，眼里写满了受伤。

她原来，这么不值得被相信吗？

陆老爷子只想着她知道真相后可能伤害陆修文，从来都没有想过，万一她不会呢？

她又不是个石头，又不是没有脑子。

一起生活了那么久，怎么会不知道陆叔叔和陆阿姨是什么样的人。

江厉担忧地看着悲伤得快要哭出来的叶思语，沉声安慰她。

“陆老爷子或许是担心你知道真相后，会左右为难，所以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