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饿。”

拒绝的意思很明显了。

林绮正襟危坐，用观摩纪录片的表情看着屏幕里的画面。

周越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知道我为什么最喜欢这部吗？”

林绮表情严肃地回：“不知道。”

周越又不说话了。

画面里主角的衣服再次落到地上，林绮突然开窍，想起曾几何时金露露说过的某句话。

“周越，你，你……”林绮不知道自己是想笑还是想生气了，“你不会吧。”

周越反问：“不会什么？”

很久以前董昊深问过周越，陈雯倩的腿不好看，那谁的腿好看。周越的答案一直很明确，林绮的腿好看，笔直又圆润，连膝盖处都肉感十足，有一种异样的性感。

周越当然不是清心寡欲的圣人，否则他也不会翻来覆去看这么多年了。

但两者并没有可比性，那可是林绮，是世界上最好的林绮。是永远相信他，能坚定地对他说“不是你的错”的林绮。

林绮今天穿的是短裤，周越一伸手就能摸到滑嫩的肌肤。林绮想把视频关掉，周越一只手拦她，另一只手捏着林绮小腿的肉，五根手指因为用力而稍稍陷入。

“妞妞。”周越的呼吸重了一些。

周越从没这么叫过林绮，只有长辈这么叫她。

林绮脸发烫，拍掉周越的手：“你该叫我姐姐。”

周越收了手，隔着夏天薄薄的衣服，亲了亲林绮的蝴蝶骨：“对不起。”

林绮反手摸了摸自己背后留疤的部位：“多久之前的事情了，你不说我都忘记这里有个疤了。”

周越抿嘴将林绮的衣服往上拉。

林绮慌慌张张往下拉：“干嘛呢。”

周越：“让我看一下那个疤。”

周越重新拉住衣角，那道疤裹在带子里，他的手指微微用力。

林绮双手抱着胸，身体不自主地佝偻着，指关节因为紧张泛白。

周越睨了一眼她的尴尬姿势，没有发表见解。

那道疤依旧突出又暗沉，在光滑的背部尤为突兀，周越看得很认真，呼吸带着风打在她的背上，林绮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看好了吗，可以——嘶！”

一道冰凉贴在那道疤上，林绮觉得那块皮肤烧了起来。空气变得稀薄了。

林绮用不上劲，手搭在腰间的手臂上。

肩带随着林绮放弃抵抗而松松垮垮地悬在半空中，周越拉着衣服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随着身体的弧度从后背向前滑。内衣的带子被拉住了，周越帮她把扣子扣了回去，放下了衣服。

林绮满脑子都是浆糊。

周越亲了亲她的耳后，表情有点漫不经心：“你以为我要干嘛？”

林绮瞬间杀人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