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风如此猜测。

他猜对了，但并不只是这个原因，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因素是，这门功法修炼起来消耗实在太大了。

不仅是资源，还有时间。

不断的让境界升上去，然后又降下来，并且中间的修炼难度还不低，如此反复，没几个人受得了。

王风没有多想，看了眼源力后，心中一动。

“提升！”

“提升！”

“提升！”

功法前三层是从凝气初期到凝气圆满，他直接一步达成。

原本缩水不少的炁种高速旋转，又变大了些，并且真气质量又有提高。

“呼～”

和以前一样，脑海中出现幻灯片，然后融入记忆，片刻后他握了握拳，真气涌动，感觉确实比原来更强。

“消耗有点厉害。”

王风皱了皱眉，这三层分别消耗了他一百二十点，一百四十点，以及一百六十源力，前所未有的巨大。

“不过我现在赚取源力的速度，也早已经和以前不一样，继续！”

功法第四层到第六层，是不断对真气进行打磨，让境界降下去，然后又升上来，每层三次，总共要升降九次，以此铸就强大根基，让真气形成质变。

“提升！”

接下来，每层功法都会让境界升降三次，他可不敢再直接一步到位，因此选择一次一次的提升。

动念间脑海中就出现了个白衣虚影，他身体透明，正修炼着鱼龙变，王风能够很直观的看到，对方如何调动真气。

而在现实中，他的真气好似受到暴力挤压，炁种再度缩水，最后竟变得如同黄豆般大小。

原本的凝气九重境界，在短短片刻间，直接回到了凝气一重。

王风分神看了眼武道升级器上的境界，虽然确实降低了没错，可他并没有感觉到自己变虚弱，只是真气数量没那么多了。

“就像是木桶装水，桶还是那个桶，没有变化，但原本装满的水现在压缩成了薄薄一层，导致又可以继续盛装？”

思绪闪过，脑海中开始融合记忆，而在身体上，停滞了大概两个呼吸后，炁种旋转，庞大的灵气凭空出现在体内，被转化吸收。

他的境界以极快的速度恢复。

凝气二重，凝气三重，凝气四重……

提升很快，但没有丝毫虚浮之感，而在达到凝气九重后，又再次开始下滑。

如此总共经历了三次。

当王风从融合记忆中恢复的时候，刚好回到原本的境界。

“这种感觉……”

他眼睛一亮，手掌摊开，真气缠绕而上，凝视片刻后，他猛地握拳。

“呼～”

以拳头为中心，凭空卷起小股风浪，让他衣摆都飞舞了起来。

“跟之前完全不同！”

他反复握拳，感受着体内的炁种和真气，有一种充实感。

并且这一次，他没有丝毫感觉到，掌控力方面有下降。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