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顾翩然你他妈有病吧，俩小姑娘去隔壁补习才刚半个钟头。你玩不起就别玩！让老子帮你当坏人，你做梦！”

    顿了顿，秦羽又说：“我平常给死丫头规定的时间，是十一点。今儿她去的晚，我让她十一点半回家。你要是还不放心，那我可以过去帮你盯着。”

    但是把俩姑娘现在就叫回来，没门儿。

    顾翩然立刻说道：“那你过去盯着。”

    秦羽：“…………”

    顾翩然，你他妈的真的有病。

    大病。

    秦羽骂骂咧咧的小声嘟囔：“就你粘小鹿这德行，老子就等着小鹿嫁人那天看你哭成个傻.逼，老子保证要给你录下来。”

    顾翩然眉头一挑，眉眼凌厉，一字一句，大声呵斥：“小鹿不会嫁人！”

    秦羽真他妈给顾总的天真和女儿控跪了，他毫不留情的撕碎顾总的天真梦。

    一字一句：“小鹿不但会嫁人，她还会和其他男人亲亲抱抱上个床，上床之后，她会怀孕，会十月怀胎，会生下别的男人的孩子。说不定还会生二胎三胎——”

    顾翩然面色如常的拿起了文件，看的特别认真专注。

    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有工作。

    秦羽：“……顾老三，你真的没救了。得，你就继续自欺欺人吧，反正老子等着小鹿婚礼上你哭成傻.逼的样子。”

    咔——

    是顾总硬生生撅断了钢笔的笔尖儿。

    文件上，留下了一大片墨渍。

    顾翩然怔怔的望着那一团墨渍，表情逐渐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