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被忽略的那个，就连三个哥哥和养父越修明，也要靠他的一些固定特征，才能够勉强认出他。

更让他意外的，反而是傅白晞的反应：“你认得我？”

傅白晞轻笑着颔首：“三哥给我看过你小时候的照片。”

他点了点头，突然自我介绍道：“牧景澄，你应该知道，我经营着一家情报组织。”

他拿出一枚信封来，递了过去，嗓音镇静地云淡风轻道：“这几天的事我都知道了，这是我调查到的。”

傅白晞鼻子一酸，忍不住上前紧紧抱了抱他，他可能不会说好听的话，他的爱静默无声，却从未缺席。

这么短的时间，在鹿家一手遮天的凛国，要查鹿千纯该有多么艰难。

牧景澄顿了顿，有些嫌弃地把她推开了：“我的建议是，你把这张照片直接公布出去，才能起到最好的效果。”

傅白晞闻言打开了信封，里面的照片是个又黑又瘦的女人，长相甚至连普通都达不到，一脸的脓包甚至有些恶心。

她顿了顿，问道：“这是那个冒牌林安微的照片？”

“恩。”

牧景澄颔首道：“她原名贝芝，凛国人，按鹿千纯的要求整容成了现在的样子，很在意自己的外表。”

傅白晞早已观察到了这点，她轻轻摩挲着手里的照片，把她的伤口撕开晾在太阳光下，确实能很好的报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