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线一:第一章(这是整个正文的起源)(1 / 1)

作品:《盛世红颜:大佬的心尖宠

国家昌盛和平,百姓生活安定,仿佛这便是最完美的太平盛世。在盛世之中,京城便是最繁华的所在了。

夜色下的京城,丝毫不输于白天的繁华,大街小巷依旧灯火通明。在这样的时候,有些去处便格外的受人欢迎了。

娇媚的女子倚在门边,笑吟吟的瞧着从门前走过的人,不用多说什么,自然有人为她们驻足,心甘情愿的沉浸在这温柔乡之中。

但隐藏在笑容之下的,到底是令人忘返的温柔缠绵,还是暗怀鬼胎的魑魅魍魉,谁又能分得清呢?

浮生馆是京城最大也最受欢迎的青楼,但没人知道它究竟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又究竟有何来历。

浮生馆与其他的青楼相比显得格外怪异,据说浮生馆只接她们愿意接的客人,若是她们不愿意,就算是再有权势的人,也休想跨进浮生馆的大门。

既然说到这一点,那么就不得不提浮生馆的老板,据说那是一个极其神秘的女子关于这个女人的传言很多,传闻中说她手眼通天,却向来深居简出,至今没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

因为她的存在,浮生馆才敢如此行事,馆中的姑娘接客全凭自愿,若有了喜欢的男子,便邀入房中一叙,若是她们不喜欢的人,谁也不能强求。

浮生馆中的女子个个都是人间绝色,所以即便有如此古怪的规矩,却依旧有数不清的男子慕名而来,甚至有的女子也想来一探究竟,因为浮生馆与其他青楼不同,只要是有缘,男女皆可。

“这位兄台,听说浮生馆又新来了位姑娘,可是真的?”

“正是,这不,我们正要前去一探究竟,兄台可要与我等同行?”

“可是浮生馆我等未必进的去啊,他们平日里接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贵,更何况,即便是权贵也未必能进去……”

“无妨,去碰碰运气也好啊,走吧。”

浮生馆有除了老板之外另外有十一位女子坐镇,分别唤作旧琴,书锦,云棋,绘云,清词,婉诗,月歌,玉烟,拂柳,艳娘,轻雪。

这十一位女子不仅个个倾国倾城,而且各有所长,不过令人遗憾的是,几乎没人能得到这十一位姑娘的青眼,她们好像只是代浮生馆的主人管理这间青楼而已。

“诸位客官,艳娘这厢有礼了。”名叫艳娘的姑娘一身紫衣立于厅中,眼波流转间,周围的男子便觉得连骨头也酥了。

艳娘不再多说什么,轻轻拍了拍手,一名青衣女子便在数名女子的簇拥下走了出来。

青衣女子到底是初来乍到,脸上还有几分羞涩,一直低着头,只是时不时地悄悄抬眼看一看一眼周围这些男子,之后便红着脸将头埋得更低了。

青衣女子的容貌虽不及艳娘,但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这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更是惹人怜爱。

艳娘笑了笑,拉起青衣女子的手,也不多废话,带着她上前两步:“这位就是是咱们浮生馆新来青玉姑娘了,青玉姑娘今天可是初次接客,黄金三百两,不知今日是哪位能得到青玉姑娘的青睐呢?”

三百两黄金的价格令有的人望而却步,但对有些人来说却是不值一提。半盏茶的时间后,就有人开始站出来。

这就是浮生馆的规矩,定出价来,能出得起价的便站出来,若不出意外,姑娘们就会在这些人中选出一个心仪的。

当然,若是姑娘看上了别人,即便那人出不起银两也无妨,那么这些人也就与这位姑娘无缘了。

青玉的目光在几名男子之间徘徊,浮生馆的要求向来不低,能进浮生馆的自然也不会有什么丑陋粗鄙之人。

于是,青玉稍微犹豫了一会儿,便红着脸选了一位相貌周正的年轻公子。

“既然青玉姑娘已经决定是这位公子了,那各位便请回吧。”艳娘上下打量了一番那位公子,又瞥了一眼青玉,笑着下了逐客令。

浮生馆何时开门,何时关门,都是由馆中之人说了算,就算有人不满,也会被强行请出门去,谁也不敢造次。

没能得到美人的青睐,众人也只能作罢,纷纷叹着气,起身往门外走去。

“且慢。”一名青衣男子站了起来,抬头看着艳娘。

艳娘微微挑眉,顺着声音看去,男子带着面具,遮住了上半张脸,看不清面貌,但那通身的气度,绝非泛泛之辈。

艳娘的神色有了一些细微的变化,看着这个男子,似笑非笑:“公子还有何事?”男子抛出一锭黄金:“我要见这里的主人。”

艳娘伸手,稳稳的接住黄金,掂了掂分量,轻笑一声,将黄金握在手中,再张开手掌时,黄金已经化成了粉末顺着她的指缝落了下来:“这位公子,这浮生馆的主人,是这么容易见的吗?轻雪,送客。”

轻雪是她们十二人中最年轻的一位,但也是武艺最出众的一位,她情圣应了一句,从后面走上前来,面无表情的看着青衣男子,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这位公子,请吧。”

青衣男子冷笑一声,正要开口,楼上却忽然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艳娘,轻雪,不得无礼。”

身着红衣的姑娘如同仙子一般从楼上飘了下来,脸上还蒙着红色的面纱,但那双眼睛却足以令人过目不忘:“容公子,今日前来,有何吩咐?”

红衣姑娘言辞间虽然恭敬,但却莫名带了几分轻慢的味道。被称为容公子的男子环顾四周,没有说话。

红衣女子看了艳娘一眼,艳娘会意,将闲杂人等全部请了出去。

等所有人都离开以后,被称为容公子的人才取下面具,面无表情的看向对面的人:“乌鸢,你到底想干什么?”

红衣女子挑了挑眉,随意找了把椅子坐下来:“容少族长真是贵人多忘事啊,难道忘了乌鸢早就死在你的剑下了?这里来哪里有什么乌鸢,这里只有一个十恶不赦的囚犯。”

容翛大概是被无缘的话噎住,沉默了许久,冷哼一声:“乌鸢,不管你到底想干什么,都最好给我记清楚了,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给我收敛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