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斯瘫坐在地面，大口大口的喘息。事实上他已经有所好转，甚至是站起来，但来自于灵魂的疲惫让他感到无力。

大脑一瞬间涌进来的记忆太过驳杂，他需要时间清理出来。

而且布玛那一拳根本用没多大力。

“发什么愣，我问你话呢。”

“呲噗！”

深绿液体流动，天神两只被布莱斯扯断的手重新长出，腹部位置伤口也逐渐平复。

他并没有伤到心脏。

不过他虽然恢复过来，但消耗很惊人，而且现在的状况有些不太明朗。面前这一脸茫然的，身体再无半点邪恶气息溢出的小鬼到底是敌是友。

总之，他不敢大意。

波波跟着天神一起，警惕着被布玛质问的布莱斯。

“真是.....太难受了.......”

失去压迫的孙悟空终于可以大口大口的呼吸，这种重生的感觉他从未有过这般着迷。

刚才的布莱斯是真的可怕。

凶威赫赫。

“这里......都是我一个人做的么？”

半晌，发着愣的布莱斯呆呆的看着周围沟壑与废墟。这里是真的完了，依靠人力是可不能将这不见底的裂缝给填平。

“是你做的。”天神压着声说，“能够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刚才那种状态又是怎么一回事？”

不知为何，天神忽然有种布莱斯跟着自己同病相怜的惺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