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周身散发出的寒意，那抹强着的气息，竟让他不禁生了几分畏惧。

殷行没说话，商司湛揽着时浅转身离开。

商老爷子气的血压都要升高了，这小子如今翅膀是真的硬了，天不怕地不怕，谁都不放在眼里了。

他轻咳了声，然后道：“殷先生，实在不好意思。”

殷行回过神来，随即道：“没关系。我就是欣赏商先生这种个性，那种上赶着我的我还真瞧不上，老爷子您不必责怪商先生。”

商老爷子：“..........”

他注视着殷行，猜测他这话里几分真假。

殷行自然明白他的质疑，笑了笑，又道：“老爷子您不用怀疑，我没说半分假话，从刚开始商先生对我就是这种态度，我早有准备。”

沉默片刻，商老爷子忽然问：“我能不能问殷先生一个问题？”

“请讲。”

“为什么是商司湛？你想跟商家合作有很多人可以选，为什么一定要不理会你的商司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