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恶魔能量依附在雕像上的王晖，看着了一脸迷惑和挣扎的艾达，笑问道。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艾达被王晖低沉磁性的嗓音惊醒，眼神之中的迷离和痛苦变得愈发明显。

这些天来她所遇到的一切都是她此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这让她的人生轨迹在这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发生了前所未有的改变，这种翻天覆地般的变化，让她有些无法接受，也无法想象自己的未来到底是什么样子。

所以艾达才会迷惘，会挣扎，会思考为什么是她？

“恶魔领主大人，那我呢？我是神圣的，还是邪恶的？”

“是我堕落为邪恶的存在了吗？”

“为什么会是我呢？”

“我存在的意义，又在于何处呢？”

艾达一口气问了很多问题，但在王晖听来，这些问题都指向一个答案。

艾达因为最近承受的压力太大，所以产生了自我怀疑。

而王晖要做的，便是成为她的主心骨，成为她一切思想的依靠。

“我的孩子，你闭上眼，看到的是什么？”

“一片黑暗。”艾达回答道，声音之中带着些许疑惑。

王晖笑起来，将艾达身旁的一团烛火取来，放在艾达眼前。

“现在呢？”

“似乎有一束光，正在射透黑暗。”艾达说出自己的感受，似乎有了一些想法。

王晖将烛火放回去，又道。

“黑暗和光明，神圣与邪恶，你现在明白了吗？”

艾达虽然依旧不太明白，但已经抓住了头绪，所以她下意识的点点头。

王晖以轻柔的嗓音继续道。

“我可怜的孩子，是邪恶衬托神圣，才让神圣更加神圣。”

“是神圣贬低邪恶，才让邪恶被人唾弃。”

“如果没有你，神圣便将不再被世人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