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袁正的脸上泛起了鲜红的掌印，袁正对此丝毫没有感到愤怒，而是默默的低下了头，眼里连半点血性都没有。

“袁正，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十年了，你居然还没清醒过来，居然还如此颓废！你究竟要堕落到什么时候才甘心？你难道真的愿意眼睁睁的看着地精走向灭亡吗？”

袁正抬起头来，露出一丝凄凉地微笑，“你没经历过，所以你注定无法理解，地精，是永远也无法战胜人类的。”

“你说的不错，我是没经历过，但我的部下却经历过了！”

“你因为那场浩劫失去了你的部下，但小左他不光失去了部下，更是失去了他的家人和兄弟！”

“如今他已经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准备和我一起为了地精的荣耀而战，可你却还想着躲在这鬼地方自甘堕落，你这样，究竟还有没有身为士兵的血性和觉悟？对得起你那些曾经死去的弟兄？对得起那些曾经信任过你的地精吗？”

方永言的这番话让袁正不由得浑身一颤，眼里闪现出耀眼的光芒，但很快又消失，“你说得对，我对不起他们，我也曾想过为他们报仇，我也曾想过改变这一切。”

“可结果呢？我什么都无法改变，什么都无法阻止，只能被关在这里，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

“这样的生活并不是我想要的，但是我却不得不这么选择，因为一旦我选择改变，我们地精的处境只会更惨！”

“那种怪物，那种压迫感，只有经历过才深有体会，身为地精的我们，是永远也无法战胜那种怪物的，更无法战胜人类！”

方永言听后淡然一笑，“那如果我告诉你我们已经将那个让你彻夜难眠的怪物消灭了，你会作何选择呢？”

话音未落，袁正便抬起头来，一脸惊讶的望着方永言，“你说什么？你把那个怪物消灭了？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方永言转过身子，轻轻推开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