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乾的目光瞬间就变得呆滞起来，这是他第一次遇到如此诡异的手段，无视一些防御，直接拷问心灵。

如果心志不坚，顶不住诸天万宙无尽生灵的拷问，就会心神寂灭，化作一个空壳！

这是五德道君的秘法，也是他极为可怕的神通之一。

有这层道德之气化生的大阵守护，任何人在这座大阵面前，都不用进入大阵内部，就会迎来恐怖的拷问。

这是诸天万宙，无穷无尽的生灵的拷问，而这种拷问无影无形，似真似幻，却又真实存在。

张乾的内心深处，他的身形此刻显得极为渺小，在他周围则是一望无际，亿万不同宇宙的生灵，他们盯着张乾。

这也就罢了，最可怕的是，诸天万宙无尽生灵的拷问是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形势出现的。

张乾可以感同身受的感觉到诸天万宙无尽生灵的感受，他们一生所行，一身所表，他们的喜怒哀乐，他们的道德准则。

张乾在一刹那，经历了诸天万宙兆亿生灵的一生，感知到兆亿生灵的感受。

这是一种极端可怕的体验，任何心志不坚之人，轻易就会被这兆亿生灵的感受混淆自身意志，湮灭自身灵性。

唯有真正的圣人，道德完美之人，才可以无视这恐怖的拷问。

张乾是吗？

他显然不是。

他虽然不是坏的流脓吧，也算是离着魔头只有一步之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