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不过应该没真正死过。”

九清灵气笑了：“岳柒染，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是真的，我失去了很多记忆，对很多事情都不确定。”

她一皱眉头，道：“哪部分记忆？”

“不确定，太零散了，一些是别人抹去的，一些是我自己抹去的。”

九清灵深吸一口气，声音微微提了一些：“那总该知道是谁陷害了你，徐迁嘉、何浅衣、蓝咏季还是那个脑子有病的连清舟？又或者全部都有份？”

陶紫沉默着没有说话。

“你倒是回答一下！”

“清灵，没有那位的默许，谁能将这种脏水倒到我头上？”

九清灵怔了一瞬，闭了闭眼睛，很快恢复冷静，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去问青亚。”

相较于秋珃幻，她明显更加理智，能在短短几秒钟内做出最准确的决定。

看着好友利用准仙器破开虚空离开，再看看四周忽然冒出来的虎视眈眈的恶鬼，陶紫扶了扶额，幸好那些厉害的鬼都被妄绪他们吸引了去，自己这边不至于太过麻烦。

没过多久，程无仇他们也寻了过来。

兮静最先扑了过来，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问道：“师姐，你没事吧？”

陶紫拍了拍她的脑袋，道：“没事，放心吧。”

程无仇神情尤为不好，直接询问：“那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