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真相？”

林宇目光一凝，盯着面色严肃的姜明，脸上露出惊讶与好奇之色。

虽然他早在万骨魔殿的木乃伊荒使者口中，听过关于九域的一些秘闻，但是并不全信，毕竟那木乃伊也不算是好人，说谎话很正常。

姜明认真而慎重道：

“这是上古留下了的秘密，够资格得知的生灵，无一不是顶尖强者，希望你听到后，别外传。

一旦引起他们的察觉，我们将没有任何生机。”

林宇点了点头道：“我明白。”

“你认为是什么原因导致广源域与其他域的界壁同时消融，实现九域合一？”

姜明轻语，眼神中透着凝重，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防止有人窃听。

“我猜界壁是一个巨型结界，可以阻隔天地，如今结界能量耗尽，自然消融了。”

林宇分析道。

主要是他没有观摩界壁，无法通过天道之眼看出界壁到底是什么。

“你前面猜对了，界壁确实是一面结界，但并不是能量耗尽了，而是有人打开了界壁，故意让九域合一。

经过我北斗圣院数十万年来的研究，有前辈发现，形成界壁的结界与隔天之墙有许多类似之处，里面规则大都相同。

有人通过界壁和隔天之墙，故意将广源域，玄黄域，侏罗域等九域圈起来，进行生物圈养，然后进行各种实验。

你我自以为有各自的隐私，其实很可笑。

因为我们一直都处于别人的监控下，没有任何隐私可言，他们若想观看，可以连我们裤衩的颜色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姜明的嘴角浮现出自嘲的神色，眼中中带着飘忽。

林宇的眼睛一下瞪大了，广源域极为浩瀚，东西纵横达百亿里，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监控这么大的区域。

何况除了广源域，还有冰川域，侏罗域等其他八域，和成千上万的残界，地域广袤无比，犹如一片星系。

这要耗费多大的精力与资源，才能完全监控！

“是不是不敢相信？但我告诉你，这就是事实。”

姜明的脸上浮现出苦笑，仰天一口饮尽了手中的茶水，啪的一声，将茶杯丢在了地面，摔得粉碎，气愤道：

“九域为什么没有谁能突破圣尊境，成为古圣，为什么各种生灵都无法化形，都是因为我们是实验体，身不由己！”

林宇震惊地望着姜明，没想到儒雅的北斗圣院院长也会发脾气。

“抱歉，我有些失态了。”

姜明挥了挥手，一道清风吹过，将散落在地面的碎片收起，而后，又拿出两只玉杯，给自己和林宇倒满了两杯美酒，而不是香茶。

“姜院长，既然你说我们是实验品，那为何没有谁来收取实验成果呢，难道他们只搞实验，而不在意实验成果。”

林宇问道。

他一直很好奇，大夏，魔帝界，死神渊的古史中，从没有记载有什么天外来人，收割实验品，这太不正常了。

他在地球可是学过自然科学的，知道任何实验，都需要验证成果。

姜明低沉道：“他们并不是没有收割实验品，而是在我们不知不觉中已经下手了，我们的渡劫，便被他们动了手脚。

不管是天王的渡劫，还是圣尊的渡劫，都会被窃走血脉与天赋，以及各种道印和武技，神通。

在你没有渡劫之前，他们并没有对你实行监控。

而你渡劫后，便是他们亿万实验品中的一员了。”

林宇心中一咯噔，原来如此，他还以为那些搞万族实验研究的生物，会监控每一个生灵，连蝼蚁都不放过呢，原来还有触发条件啊！

“这么说，我已经被监控了？”

林宇突然感觉浑身不自在，仿佛暗中有无数双眼睛正在对他窥视，并品头论足。

“放心，这个密室是由学院曾经的大能打造，可以营造一个假象，监视我们的人，会被蒙骗过去。

何况世界这么大，他们不可能总是监控我们。”

姜明开口解释。

“姜院长，你叫我过来，除了讲这个事情，还有其他事吗？”

林宇想知道姜明的应对办法。

他可不想整天活在别人的监控下，无论对方是古圣，或者教主，天皇，乃至至尊，大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