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血口喷人(1 / 1)

作品:《重生后,手撕渣男的一百种方法

“你们和梓烟,怎能相提并论?”陈姝脸色大变,冷声道。

“公主,我们自知身份没有梓烟姑娘尊贵,可这里是越王府,我们是越王府的奴婢,我们只听命于越王殿下。”婢女哀求着,说什么都不肯让开。

两个家丁无助,更是让人跑去找夜钰寒。

这样的情况,只怕是准王妃来了也没用,非得是越王殿下来了才能处理妥当。

可是不巧,越王殿下有事儿出府了。

“王妃。”

周清韵的院子外面,响起了家丁的声音,刚起床不久,正在院子里吹着晨风看兵书的周清韵,闻言后放下了书,让娇蕊将家丁带进来。

“王妃,公主在柴房大闹,非要把梓带出去,小的们真是没办法了才来找您啊。

殿下昨日吩咐过,谁也不能把梓烟放出来,昨夜的事情他要调查清楚,可是公主身体不好,我们也不敢死拦着啊。”

家丁就差哭出来了,无望的盯着周清韵,希望她能随自己走一趟。

“这是在越王府,自然是以殿下的吩咐为准,北凉的公主要惹是生非,由着她就是了,等殿下回来自由定夺。”娇蕊冷哼一声,她看不惯陈姝,更看不惯梓烟。

那个梓烟,成天里打扮的花枝招展,一双直勾勾的眼神就盯着越王殿下,做什么青天白日梦,还想爬上越王的床,做他的通房丫头。

“我在王府也是客人,做不了什么主,去了也无用。”周清韵坐在椅子上,不为所动。

她相信陈姝的为人,但是那个梓烟,确实可恶。

昨天的事情肯定和梓烟有关系,不知好歹,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就该受罚,就算陈姝对她有救命之恩,也不能免除梓烟的罪孽。

“王妃,整个王府的人都知道您昨天晚上歇在王爷的房中,您和王爷就差一场婚礼了,您现在就是王府的女主人,这事儿您不管,还能有谁管?”家丁苦哈哈的说着,眼眶都已经湿润了。

“胡说。”周清韵红了脸。

她虽然歇在夜钰寒的房里,但是两个人整晚都相敬如宾,各睡各的,连手都没碰一下,不是府上传的那样。

“哎呀小姐,我倒是觉得他说的没错,你这个女主人,是该拿出点威风,让那些心存侥幸的人,知晓什么叫知难而退。”

家丁一句话,倒是说的娇蕊心花怒放,心情大好。

她上前一步,挽着周清韵的胳膊,笑面如花的说着。

红拂也凑上前来,附和着娇蕊的话:“确实应该如此小姐,有的人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您的宽容大度,只会让她们得寸进尺。”

说的就是梓烟这种人。

周清韵被她们两个,一左一右搀扶着出了院子,家丁就跟在她们身后。

却不料刚出院子,就碰上了咋咋呼呼跑来的元清清。

“清韵姐姐。”元清清远远的看见她,张开双臂冲着她便跑了过来。

迎面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小脸埋在她的怀里蹭了蹭,“我想死你了姐姐,这几日待在家里,我都闷死了,我听将军伯父说要罚你,我连忙就跑来看你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呀姐姐?”

元清清满脸担忧,上下左右仔细查看了一番,确定周清韵没有受伤之后,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自从上次猎场的事情之后,元大学士就称病告假,连今日的早朝都没去上。

等过了风头,皇上的气消了,他才敢去,元清清也就留在府上陪父亲,几天没出来,她都快憋坏了。

“我惹母亲不开心了,明日去乡下闭门思过,我不在的时候你可要好好听话,大概半个月,我就会回来了。”周清韵并没有道明实情,她要去姜城的事情,不方便告诉太多人。

“伯母就是被周媚儿迷了心智,对你这个亲生女儿不待见,倒是对一个养女宠爱有加,这在京都传遍了,说她不明事理。”元清清嘟着嘴,紧跟在周清韵的身边说着。

周清韵笑着敷衍了她两句。

在柴房前停下来,元清清瞪大了眸子问着:“来这里做什么?”

娇蕊走到她身侧,小声的将事情原委说清楚,提醒她不要多话,看大小姐怎么处理就好了。

事情扯上陈姝就不简单了,元清清闭了嘴,同其他人一起等在旁边。

“青阳郡主,梓烟犯的错可能不小,但她是我的心腹,是我唯一愿意留在身边的人,还请郡主看在我们二人的情分上,高抬贵手。”陈姝无颜面对周清韵,可为了保住梓烟的性命,她只能硬着头皮说。

“公主可知道她犯了什么错?”周清韵一边问着,一边拉着陈姝的手,两人进了柴房。

其他的丫头家丁,都等在外面。

陈姝心里不舒服,在越王府里,即便是周清韵没过门,这群下人也把她当成是女主人看待,而自己只不过就是客人,连自己贴身婢女的主都做不了。

不过陈姝教养极好,没表现出任何的异样,脸上只是担忧的神色。

“不知。”陈姝回答的果断干脆,她猜出一个大概,却也不能承认。

若是承认了,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她在南阳都待不下去了,只怕是这辈子都要和夜钰寒不复相见了,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那就让梓烟自己说清楚吧,你也是被蒙在鼓里,不知道她犯的事儿有多大,才会冒然这样做。”

话间,周清韵已经打开了柴房的门。

只见梓烟被绑在柱子上,身上多了好多鞭痕,一双手更是动用了夹刑,十根手指头都受了伤,通红流血。

周清韵只知道她被关在柴房,却没想到夜钰寒已经下令惩罚了她,看到这一幕,她移开了视线。

“公主,救救奴婢,奴婢什么都没有做,不知道青阳郡主为什么要对我下此毒手。”梓烟看见陈姝,马上哭了出来。

“不是我做的,这是越王府,我没有那么大的权力,动手的下人应该告诉过你,是越王殿下的意思。”周清韵解释着,不想因为一个丫头的话,让她和陈姝之间产生了误会。

“命令是越王下的,枕边风却是你吹的,昨晚你歇在越王殿下的房中,半夜就有人来对我动刑,和青阳郡主你没关系,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