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帝试探着，一双鹰一般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夜霜儿。

鲜血淋漓的伤疤，就这样被自己父皇揭开，夜霜儿身子微微颤抖了下。

她想要的生活，是平平淡淡，不卷入任何斗争之中，传递情报回来，她……她没有这样的本事，也没有这样的决心。

她是要逃离南阳，不是去做一个罪人间谍。

“霜儿，朕的话，你是没听明白吗？”夜帝再次开口，质问着她。

“儿臣听明白了，儿臣，愿意。”最后两个字，她说的尤其重。

想要自由，便必须付出代价。

想来北凉的四公主，要做的事情也和自己一样。

“这样也好，这样不会陷入两难。”夜霜儿在心里默念着。

她跟母妃不一样，母妃爱父皇，所以才会有那样的下场，她不会爱上忧国的老国王，她可以只效忠父皇效忠南阳。

想到这些，夜霜儿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