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忧国雪灾(1 / 1)

作品:《重生后,手撕渣男的一百种方法

“你是个聪明人。”呼延北月看着周清韵,不光被她的美貌所折服,更是被她的聪明才智所吸引。

呼延北月爽朗的笑了两声,“能猜到这么多已经很不容易了,你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妙人儿,要是你能忠心的待在我身边,我能保护你一世安稳,也不是非要嫁给我父王。”

“等老国王自然死亡,不知道还要等多久,时间久了就会生出变数,纵然现在王帐是你控制,可是眼看着就要入冬了,迁徙也要提上日程,你为了等大皇子,就耽误迁徙这么重要的事情,失去了民心,你这王位又能坐稳几日?”

“我们南阳有一句话,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得民心者得天下,二皇子要考虑自己的得失,可是也不能损害了民众的利益。”

周清韵铺垫着,说这么多,只是为了接下来的安排。

这一番话,呼延北月听的认真,以前从来没有人跟他讲过这些道理。

做一个好君王,这些都是必备的。

忧国的老国王,为民为国,殚精竭虑,这也是为什么呼延北月一定要等到他自然死亡的原因。

因为一旦他动手杀人,就会失了民心,如周清韵所说,他真的坐上国王的位置,也坐不了几天。

“等的越久,变数就越多,我愿意帮助二皇子。”周清韵看呼延北月陷入了深思,便趁机开口说道。

“你能怎么帮我?”呼延北月看向她,眸子是探索深究,一双鹰眸,仿佛要透过她的眼睛,直达她的心底。

“帮你尽快结束这一切,但是我有个要求,事成之后,你要放了我。”周清韵开口。

这番话,让呼延北月再次诧异。

她不是要做正妃,竟然是要求自己放了她,这个女人不光聪慧漂亮,还很有趣。

他打量着周清韵,今晚半夜来找周清韵,目的本不是这样的。

呼延北月忽地起身,穿好衣服,“听你话里的意思,是要动手杀人?”

周清韵手握的更紧了,要杀的也不是老国王,而是这个一心篡位的呼延北月,要是让他做了国王统治了忧国,那必然会联手陈子墨,一起攻打南阳。

“我是去侍奉国王,不是动手杀人。”周清韵冲着呼延北月莞尔一笑,声音平淡的说着。

呼延北月点点头,兀自站起来穿好了衣服,一声不吭的出了帐子。

他没有任何反应,这倒是让周清韵有些摸不准他的脾气了,但是接下来的后半夜,风平浪静,再也没有人来打扰她。

周清韵摸着戴在脖子上的哨子,不知道夜钰寒他们的紧张如何了。

……

翌日,天气更冷了,一场大雪下了好几个时辰,周遭白茫茫的一片。

呼延北月的帐子里,下属汇报着:“二皇子,今年的天气实在是太冷了,牲畜冻死了很多,连炭火也不够用了,要是天气再继续恶劣,只怕是很多人都熬不过这个冬天,我们需要向邻国求救啊。”

这给呼呼延北月出了一个难题,是找北凉还是找南阳呢?

找北凉,和他交好的陈子墨现在还在南阳为质,在北凉朝堂上根本说不上话。

找南阳,这一路上他都下令苛待南阳公主,想必是消息已经传到了夜帝那里,他未必就会管,一时间竟是两难的抉择。

“二皇子,巫师说接下来几天的天气,也是如今天这般的大雪。”下属跪在地上,面色难看的说着。

“别吵我,本皇子快被你烦死了,我也在想办法,一朝一夕,你让我从哪里去弄粮食和炭火?”呼延北月气急,这裙子女只知道逼迫他,从来不知道替他想办法。

“二皇子,大皇子外出寻求帮助还没有回来,不知情况如何了,我们不能干等着。

要不还是让国王修书一封,给北凉的皇帝,让他帮帮我们吧。”

下属的话刚说完,呼延北月拔拔出腰间的弯刀,架在了下属的脖子上。

“我让你别来烦我,你是听不懂我的话吗?你们心里就只有大皇子,我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他为你们谋求不到任何好处,因为他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呼延北月眼中闪过杀意,话音落地的同时,刀刃也刺入了下属的脖子。

只分秒之间,刚才还在进言的下人,此时已经倒在了地上,变成了一具尸体。

有侍卫进来,将尸体拖了出去,红色的鲜血淋在雪地上,是那样的刺目。

这一幕刚好被陈姝看见,她只瞥了一眼那尸体,顿时便觉得胃里翻滚,是怎么都吃不下饭了。

“公主殿下,您需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就就算是为了太子殿下和北凉国,您也要照顾好自己。

公主殿下是该学学南阳的朝阳公主,既来之则安之,昨晚朝阳公主将二皇子哄的开心,这对我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陈姝就站在自己的帐子前,身边的万俟影小声的提醒着,他就像个木头一样,好似发现不了陈姝的心情。

“我没有什么好手段,帮不上你们的忙,要是觉得我没有用,将我杀了便是,反正我这条命,从一开始,不就是握在万俟影你的手里吗?”

“堂堂北凉,泱泱大国,竟然要把安危系在一个女子的身上,传出去就不怕被人笑话吗?我让呼延北月开心了有什么用?你们就能保证让父皇开心吗?任何事情都是相互的,你光催我没有任何用。”

陈姝赤着脚,踏在冰冷的雪地上,她一抹红装,看上去分外的妖娆。

“公主殿下,既然木已成舟,就该尽职尽责,我等就算是hi死在这里,也要为太子殿下尽忠效力。”万俟影紧紧的跟在陈姝身侧。

“我并没有阻止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那是你的自由,我人已经在忧国了,你还要我去谄媚不成?

我不知道呼延北月是怎样的性子,你要讨好他你去,我做不到。”陈姝回答的干脆,她没有气愤,全身上下所展露出来的,只有支零破碎的感觉。

就好像风轻轻一吹,就会将她的生命带走,只一夜之间,她眼中便再也没有了光彩,徒留的只有死一样的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