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蛮族的至强者这样猜测道，惹得不少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颠覆了所有人的认知。

两门攻杀术发生激烈碰撞之后，普通大手印竟然将雷霆大手印打的爆碎，道则神链寸寸断裂，符文力量迅速溃散，被打散的道之力在战场中央横冲直撞，破坏力惊人，老妖王都咳血了。

“这怎么可能？”所有人都瞪着铜铃大眼，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普通大手印竟能力压雷霆大手印？这完全超乎常理，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老妖王擦去嘴角的血迹，一脸惊疑的问。

“道之极境，返璞归真，道越深，攻杀术的威力自然越强，而所谓的势，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守山老人平静开口，倒也不避讳这个问题，反而很乐意讲解其中奥妙。

当然，万般道法都需要自己去参悟，就算得知方法，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成功的，守山老人同样如此，浸淫半生，最终才能屹立在这个境界。

然而老妖王却参不透其中的奥妙，以为守山老人是在胡编乱造，当即呵斥道：

“什么狗屁返璞归真，休要在本王面前装神弄鬼，势是力量之源，没有势的加持，攻杀术就好比银枪蜡头，不堪一击。”

“唉，你天赋不弱，却止步于王侯境，不是没有道理。”守山老人轻叹，杨昊却心有所感。

他清楚记得，守山老人之前就对他说过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