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你才是那个暴殄天物的人渣啊！辜负了多少被你拯救的少女需要我替你数一数吗？”凌星夜毫不留情地反击。

“咳，行了，咱们谁也别笑话谁……”土方护干咳一声，“言归正传，你感觉怎么样——关于这片空间？”

“先说说你的发现吧。”凌星夜反问道，“下海游了一圈感觉如何？”

土方护把自己摔进躺椅，端起旁边茶几上的果汁：“直观的感觉就是正常的海边风景。这里似乎真的就是一片开放自然空间——我潜入海底看过，和正常的大海没什么区别……唯一的不同恐怕就在于这里的水质特别好吧？如刚才那个女职员所说，海面范围是五百米，超过五百米的话会收到提示音，并且会撞到一道无形的屏障。”

“但是，”土方护话锋一转，“我觉得那道屏障之后也是普通的海水——而且即便只算五百米半径的海面，这个面积也已经超出游泳馆的建筑占地了。”

“所以，你的结论是……”凌星夜点头表示明白。

“这里是真实的空间。”土方护也点点头，一边抬起手感受着身边的气流，“风告诉我，这片天地是真实的。星夜，你也是这么觉得的吧？”

凌星夜抬手指了指天空：“我的方块用作探测追踪功能时，最大的有效距离大约是三十公里。我向海面和天空都放出了方块……结果并没有探测到边界的存在啊。”

“也就是说……”

两个男生再次回头看向他们进来时的通道大门。

“那果然是传送门吧？”

……

游泳馆的技术中心，谷中久美子通过无处不在的监控摄像头持续追踪着凌星夜的动静。

“啧，这两个男孩在干什么？那么多美少女在眼前，不去好好享受青春，纠结这片空间的技术原因是闹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