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没有出声干扰他，任由他发泄着自己的情绪，安静的走廊上，只有他一个人的哽咽声。

过了很久。

老白才哑着嗓子开口：

“……老大，医生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黎烬只是重重抱着他，拍了拍他的肩膀。

很快，黎烬一个电话，就把沈白景空投去了h市。

黎七念因为这件事，一时间，竟然失了眠。

她愣愣看着微信，可半天也没动静，正打算关掉手机睡觉时，却突然看见最顶上的那个对话框。

是江妄。

她回复——

简单一个字，让黎七念抬头看了一眼头顶上空亮着的灯。

老白的情绪太过悲痛，她甚至能感同身受。

江妄没有回复，黎七念又继续发消息——

这一次，她耐心等着江妄的回复。

手机震动，对方发来了消息，只有简单的一句话——

他就是我的荣耀。

所以根本不需要选择。

因为不管怎么选，答案都是“他”。

黎七念心里某个地方震了震：

“他？是指江老爷子吗……”

得到了答案，黎七念也不再过多纠结，和江妄道了一个晚安，就关掉手机，缓缓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