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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驻地，空荡荡的帐篷里面，云霄面色平静的坐在那里，在他的对面，燕长老燕重山同样正襟危坐，面色却是颇为古怪。

师徒二人都没有开口，燕长老就这般神色怪异地盯着自己的弟子，眼底的神色不断变幻，就像是要重新认识自己这个弟子一样。

“咳咳，师父，您打算看到什么时候？弟子都要被您老看化了。”

良久，还是云霄当先受不了这种气氛，干咳一声，打破了帐篷里的宁静。

“小子，你难道没有什么事要跟为师说么？”听到云霄发声，燕长老双眼微眯，就像是一只老狐狸一样，目光灼灼地盯着云霄道。

此番大比，云霄给他带来了一个天大的惊喜，但也让他产生了天大的疑惑。

云霄的修为，他这个做师父的还算了解，在他想来，以云霄真元境小成的修为来说，想要拿到大比第一，无异于痴人说梦。可事实却是，云霄以一己之力拿到了一百七十八块的令牌信物，真的拿下了大比第一的头名。

说心里话，就算是到了现在，他都还难以接受这样的一个现实。

“好吧，我坦白。”见到对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云霄摇了摇头，这才继续道，“不敢隐瞒师父，弟子已经在一个月前成功开辟出九大穴窍，完成了擒龙诀的第一步！”

“什么？”